安徽省无为县西南一隅有一古镇——襄安。
坐落于该镇境内的白鹤观是商周文化遗址。如今,一个洛阳铲下去依然能触及到散落的商周陶片,触摸到那些散落的文明。
襄安古镇,青铜器的厚重与光芒早已渗透这块神奇的土地。
四十七年前的金秋十月,金友华就是出生在这个神奇古镇。
或许是上天要给予这块土地的某一种暗示。很多年后的一天,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同属于商周文明一部分的大篆。
从此,他穿越时空,与三千年前的神秘符号结缘,大篆经他一路写来,已经升华成一种旷世之美。每当他笔起砚台,墨上净宣,瞬时,仿佛黑白有声,律动的线条如歌如令。
那一天,与其说是金友华选择了大篆,倒不如说是大篆选择了金友华……
一
三千余篆字,历经两千余年流泛,每一个字都有它的传说,每一个字都是魔咒一样的符号。
大篆,因其象形物质,难识难懂。由于年代久远,今墨迹范本罕见。非有古文学功底,不敢轻动,因而治篆者寥寥。
或许是家学深厚,或许是天资聪颖。一直对国学和历史钟爱有加的金友华从爱上它的那一天起,就义无反顾。
当他进入大篆的世界,一下子被甲骨文、金文、石鼓文所吸引,如痴如醉,至诚至精。
于是,他遍临《大盂鼎》、《散氏盘》、《毛公鼎》和《虢季子白盘》等钟鼎铭文,完成了大篆的寻古之旅,满载而归。金友华之大篆艺术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。无论其形式,抑或笔墨,已臻出神入化之境。
细酌金友华的大篆,首先打动人的是他对大篆文字的理解方式,是他从汉字中所预谋的结构感,一种对“古人”思想的“解剖”与“再结构”。那一根根线条,一簇簇墨痕,溢满着对生命的呼唤,对远古的铭记,对艺术的虔诚。
他的大篆线条流畅、婉转,节奏匀称自然,适度沧桑,古朴厚重,灵性与自然融为一体,呈现出一种全新的气息;他在大篆构型的成像肌理方面,更是进行大量美学化和对大篆构型的视觉象征意味方面的探索。
透过这些艺术上的深层次学术探究,可以确定,他已不是简单的捕捉大篆的具象特征,而是深入到华夏文化的寻根问祖。
二
不惑之年以后,金友华篆隶楷行四体皆通,尤以大篆标新立异。他的大篆,古意盎然,别具风貌,可谓独树一帜。
从少年开始刻下第一枚印章,写出第一幅作品,寒窗冷月,由“欧体”、“颜体”起步,直到如今之大篆,毛笔都没有离开过他。四十年如一日辛勤耕耘,书法上,“线”与“墨”的运用,总是以娴熟的线条自如地把握理性与感性的造型关系,使其作品形神具备,并在“线”与“墨”的结合上,做到完美统一。
故此,他在运笔与落墨过程中,熟练地掌握了快与慢、干与湿、局部与整体之间的辩证关系,形成了创意与传统、写意与工整、黑与白、浓与淡、枯与润、巧与拙、疏与密、有与无的鲜明对照。因而,金友华每一幅作品皆是一气呵成,因为他早已成字在心。
大篆之书,自古为难,笔不坚不瘦,不圆不劲,不能变化。金友华积四十年之功,摄殷钟之魂,夺周鼎之魄。他作大篆,心气凝定,目不旁睨,耳不外听,虽疾雷破柱,猛虎惊奔,不能知也。他说,大篆与行、草不能相较,不能纵情挥洒,情趣所到波澜起伏,只能屏心静气,娓娓道来。
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氛围备至。这就是潜心创作时的金友华。
在大篆创作中,换笔是重要的环节,长期的创作实践,他的笔端已达到水银坠地,无孔不入的境地。其长锋羊毫优游于意、笔之间。九成人力,一成天工,造就鬼斧神工的完美境界。
他的字里行间渗透着书法线条的绵长优雅、轻松摇曳。因而,他的作品总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人文精神。
不惑之年以后,金友华篆隶楷行四体皆通,尤以大篆标新立异。他的大篆,古意盎然,别具风貌,可谓独树一帜。
从少年开始刻下第一枚印章,写出第一幅作品,寒窗冷月,由“欧体”、“颜体”起步,直到如今之大篆,毛笔都没有离开过他。四十年如一日辛勤耕耘,书法上,“线”与“墨”的运用,总是以娴熟的线条自如地把握理性与感性的造型关系,使其作品形神具备,并在“线”与“墨”的结合上,做到完美统一。
故此,他在运笔与落墨过程中,熟练地掌握了快与慢、干与湿、局部与整体之间的辩证关系,形成了创意与传统、写意与工整、黑与白、浓与淡、枯与润、巧与拙、疏与密、有与无的鲜明对照。因而,金友华每一幅作品皆是一气呵成,因为他早已成字在心。
大篆之书,自古为难,笔不坚不瘦,不圆不劲,不能变化。金友华积四十年之功,摄殷钟之魂,夺周鼎之魄。他作大篆,心气凝定,目不旁睨,耳不外听,虽疾雷破柱,猛虎惊奔,不能知也。他说,大篆与行、草不能相较,不能纵情挥洒,情趣所到波澜起伏,只能屏心静气,娓娓道来。
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氛围备至。这就是潜心创作时的金友华。
在大篆创作中,换笔是重要的环节,长期的创作实践,他的笔端已达到水银坠地,无孔不入的境地。其长锋羊毫优游于意、笔之间。九成人力,一成天工,造就鬼斧神工的完美境界。
他的字里行间渗透着书法线条的绵长优雅、轻松摇曳。因而,他的作品总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人文精神。 |